因为什么，因为李愔做的事，不是常人所能理解的。
而且做出来之后，往往会让人感觉到震撼。
也幸亏于李愔一心只想发展商业。
如果他将心思放到了军事上面的话。
那李世民就得要好好的思考了。
他的帝位怕也是不稳了。
“陛下……”
长孙无忌十分憋屈。
明明是程咬金先说他的，怎么就让他少说两句呢？
说什么自己也不爽啊。
“好了，让知节来说！”
长孙无忌无语。
他是气到不行。
可是李世民都说了，他便不再说什么。
李世民又问：“知节，你倒是说说，这个灯怎么亮？”
程咬金怎么可能知道？
当时是亮着的。
后来就不亮了。
所以，他直接说：
“当时阎立德也在场的！他一开始就见证中，他或许知道！他还与六皇子二人谈得很开心，还说什么，管道，厕所……”
程咬金将一切他所听到的话全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