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个人十几年养成的性格,作风风格,怎么可能突然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
白越咳了一声召回习武的注意力,正色道:“之前,就是习初北回京那段时间,出了一些事情。我和宁王在一起调查了一些事情,也跟宁王聊了很多,他跟我说了,自从重伤养好,像是鬼门关走了一遭,许多事情都想开了,也放下了,后半生只想助人为乐,吃喝玩乐。”
简禹和习初北都习惯了白越的不着调,只有习武,感觉自己好像听明白了,又好像没听明白。
不过成朔去年在雪山遇险的事情,他是听说了的,还很担心了一阵。后来听说有惊无险,才松了一口气。
帐篷里,白越反正不赶时间,和风细雨地给习武洗脑。
成朔今时不同往日,已经不再是那个无法无天野心蓬勃的王爷了,只想在京城里躺平,吃喝玩乐。
白越说得自己都羡慕起来。
帐篷外的气氛就有点紧张了。
习武在里待的时间越久,外面的人就越紧张,习初寒甚至在考虑是否真的要强攻了。
帐篷外守着的人也有点紧张,毕竟敌我人数相差悬殊。
邱婉婉看似淡定,一下一下地摸着手腕上的蜘蛛,其实心里也有点没底。
她毕竟是江湖人,江湖上的大场面,虽然武力值比军中要高许多,但都是单人模式飞来飞去的。比人数和气场,肯定不如军中。
此时他们已经被团团围住,黑暗中能看见弓箭闪着的寒芒,只要习初寒一声令下,他们就会变成刺猬,根根分明。
就在两边僵持中。
有人飞奔而来。
“寒副将,寒副将。”那人冲过来后,凑在习初寒耳边,低声说了几句什么。
习初寒一听,脸色顿时变了。
习初寒道:“快请。”
梁蒙看着这一幕,他听不见习初寒说什么,但是略沉思一下,掀开帐篷的门帘对里面道:“大人,好像有什么人来了。”
白越脱口而出:“是宁王吗?”
“额……不确定。”梁蒙道:“我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