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安然忍着腹部阵阵痉挛的抽痛,吃力地解释,“我没想到他……他找过来……”
聂苍昊气极而笑,幽寒的冰眸里却并无半分笑意。“你越来越出息了!干出的事儿也让我越来越惊喜!安然,你最好祈祷这孩子能保住,否则我让你后悔投胎为人!”
说罢,他阴冷的嗜血目光扫过地上挣扎的孟炳荣,只撂下了一句:“留一口气就行!”
一声令下,那些精壮的保镖立刻围了上去,先将孟炳荣的嘴巴用胶带封上,再捆缚了手脚……
聂苍昊抱着安然快步离开了房间,外面走廊里每隔几步就有一个精壮的保镖站岗,已经将整座旅馆都堵得严严实实,确保每一个出口都被封死,任何人都不得出入。
老板娘吓得面无人色,结结巴巴地解释道:“我不知道这个女的是逃犯……真不知道啊!真不关我的事,求求你们高抬贵手,千万别砸了旅馆的生意……”
聂苍昊连一眼都没有看她,抱着安然径直离开了小旅馆。
阿豪跟在后面收拾局面。“今天的事情不许说出去!如果传出去半个字,后果你懂!”
他扔进收银台里一个厚重的纸包,“嗵”一声吓得老板娘直哆嗦。
等到阿豪离开,老板娘才发现纸包里都是码得整整齐齐的钞票,整整十万块。
大约十多分钟之后,那些精壮的保镖陆续撤出了小旅馆,很快就消失了踪影,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
老板娘收起了十万块封口费,心有余悸地走到了安然住过的那个房间。
只见满屋子狼藉,地上除了滚得到处都是的桶装面和八宝粥易拉罐,另外还有一个满脸满身都是血的人。
那人被胶带封住了嘴巴,手脚被捆缚,躺在那里气息奄奄,连哼都哼不出来了。
随着老板娘一声惊叫,孟炳荣彻底昏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