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阳,水镜庄。
庄内有一棵大榕树。
水镜先生和左慈、于吉、王禅等人正坐在树下对饮。
一身乌衣道袍的小道士左慈很没风度的边吃鸡腿边问道:
“今天这么大的日子,南华那货怎么没来?”
身着灰白色布袍的水镜先生叹了口气,说道:
“他不来还不是因为你?
上次南华因为你干涉他的布局跟你在天柱山顶做过一场。
怎么样,最后谁赢了?”
左慈闻言有些迟疑,随即理直气壮的说道:
“当然是贫道赢了,南华那老货怎么是贫道的对手?”
对面王禅姿态优雅的饮了一口杯中美酒,笑道:
“是吗?我怎么听说有人在天柱山一战后闭关很久,直到现在才出来。”
左慈老脸一红,强词夺理道:
“南华不也闭关了吗,还是贫道略胜一筹。”
王禅撇了撇嘴,啧啧有声的说道:
“你们两个顶多算是两败俱伤,谈不上谁胜谁负。
我就挺好奇,你这么拼了命的帮那乱世贪狼图什么?”
“得道多助,失道寡助。
贪狼当时兴的是仁义之师,贫道自当相助一二。
那南华也是忒小心眼,打一架连面都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