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郭图一介文人,并不知兵,又如何能打探出蜀中虚实?”
法正眼中闪烁着洞察世事的光芒,笃定的对张松说道:
“郭图此来,必然会招揽蜀中贤良投效袁术。
有了西川的人才相助,再图西川定然事半功倍。
永年兄,若是吾所料不差,你也早有投效神威侯之心了吧?”
张松闻言一惊,连忙压低声音对法正说道:
“孝直,这话可不能乱说啊!”
法正轻笑道:
“永年兄怕什么?
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刘焉自入蜀后,横征暴敛,任人唯亲。
还私造乘舆,截断交通,割据自立之心昭然若揭。
不瞒兄长,吾观那刘焉并非乱世雄主,也有心投效神威侯久矣。”
在法正看来,刘焉想当皇帝并没有什么错。
天下诸侯皆是野心勃勃之辈,哪个不觊觎那高高在上的至尊之位?
他错就错在没有实力,而且还没有自知之明。
刘焉没有开疆拓土的本事,守着益州这么一个闭塞的地方就想称帝,那不是开玩笑吗?
张松听法正也有心投效袁术,紧张的情绪终于缓解了。
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对法正问道:
“既然如此,咱们现在可需要做点什么?”
法正悠闲的喝着茶,语气轻松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