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殿下厚赐!
殿下为人如此大气,难怪会得圣上器重。
以班之见,将来这太子的位置也非殿下莫属哇!”
听吴班如此夸赞自己,刘瑁掩饰不住笑意的谦虚道:
“哪里哪里,诸位皇子皆是雄才伟略,瑁何德何能,也敢窥伺太子之位?”
吴班正色道:
“圣上让殿下来涪县做监军,自然是想把这天大的功劳送与殿下,这个意思还不够明显吗?
张任将军乃蜀中第一名将,有他驻守涪水关,敌军只能徒呼奈何。
待到敌军退去,这守土之功自然有殿下一半,其余的皇子何人能比?
再说吾兄吴懿也在巴郡御敌,击破袁术指日可待。
殿下有守土之功,又有吾兄支持,天下还有何人能与殿下争锋?”
刘瑁面露得色,吴班这番话简直搔到了他的痒处。
他也举杯与吴班对饮了一杯,开口道:
“若瑁真能得偿所愿,定保吴将军一世荣华富贵!”
就在两人喝得正嗨的时候,刘瑁的侍卫急匆匆的从门外走了进来。
“殿下,不好了!”
刘瑁看着侍卫慌张的样子,心中十分不喜。
这人有没有点眼力,竟然敢来打扰自己喝酒的雅兴。
刘瑁对侍卫呵斥道:
“何事如此慌张,难道是敌军攻过来了不成?!”
刘瑁说的本是一句气话,以涪县的位置不可能遭遇敌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