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术将童风的佩剑按了回去,沉声道:
“让他说,我倒要看看他能说出什么来。”
刘焉从龙椅上走下来,歇斯底里的怒吼道:
“朕身为皇室嫡亲,血脉高贵无比。
在成都称帝有什么错?
难道长安的刘协就真的能代表的了正统吗?”
他又用手指着袁术喝问道:
“袁公路,你扪心自问,在你心里真的把刘协当皇帝了吗?
天下诸侯,无一不是野心勃勃的逆贼,恨不得篡汉而代之。
刘协也只不过是刘备手中的一个提线木偶罢了。
既然如此,朕在成都继承大统,再续我大汉江山,又有什么错?!”
袁术轻叹一声,难得对刘焉说了一句实话:
“君朗兄,你最大的错,就是因为你的实力太弱了。
若是你的实力足以傲视天下群雄,就算称帝又有何妨?
天下人只会惧你,怕你,臣服在你脚下,而不是现在这样争相讨伐于你。
只是可惜,这条路一旦走错了,就没法回头。”
“原来,是这样吗…”
刘焉听了袁术的话,宛如醍醐灌顶,之前眼中的疯狂顿时消散不见。
他的身体痛苦的颤抖了一下,苦笑着说道:
“输了就是输了。
成王败寇,成王败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