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林下意识的问道：
“还有一种可能性是什么？”
许攸沉声道：
“沈哲，就是袁术本人！”
“什么？！
不可能！”
许林闻言大惊失色。
叔父说沈哲是楚王麾下暗部的高层，这一点他还是相信的。
但是猜测沈哲是袁术本人，这就太离谱了！
许林难以置信，音调都提高了几分：
“所谓君子不立危墙之下！
袁术堂堂楚王之尊，怎会以身犯险，深入大燕腹地？”
许攸轻笑道：
“大茂，你以为大燕真的是龙潭虎穴吗？
你觉得中山郡和当年董卓手中的洛阳城比起来，哪个更危险？”
许林不假思索的说道：
“当然是洛阳更加危险！
董贼兵势强盛之时，天下群雄都对其束手无策。
十八路诸侯联手讨之，亦是无功而返。
洛阳更是董贼的治所，中山郡根本无法与洛阳相比。”
许攸将一份情报递给许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