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古尔加丹再也撑不住了，一口鲜血喷出。
他单膝跪在地上，用黯淡无光的魔剑勉强撑住身躯，才没有倒在袁术面前。
失去血月的支持，古尔加丹五脏六腑已尽被袁术摧毁。
数百年的修为，一招丧尽！
千年寿元，尽成画饼！
“啪嗒、啪嗒…”
袁术倒拖着天龙破城戟，缓缓走到古尔加丹面前。
他将戟锋对准古尔加丹的脖子，淡然道：
“古尔加丹，你输了。”
“是啊，我输了…”
古尔加丹面容灰败，再无之前的锐气，仿佛又成了那个行将就木的老人。
“数百年前，大汉天骄霍去病深入草原，屠戮我匈奴子民。
我拼尽全力与其一战，终究还是不敌，漠南的勇士们几乎被屠戮一空。
如今我踏入道境，自以为能够带领匈奴子民入主中原，却又败在你们手上。”
说到这，古尔加丹扬起头，对袁术惨笑道：
“为什么，赢的总是你们啊？
漠北苦寒，每年都有无数的匈奴子民冻饿而死。
死去的人大多是不满十岁的孩子，垂暮之年的老人…”
古尔加丹逐渐变得激动起来，咳着鲜血道：
“我只是想带子民们谋一条生路，难道这也有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