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悲痛至极的时候,连哭泣都是无声的。
“送去警局。”墨深白不像在林栀欢身上浪费太多时间,也不想她再说那些诋毁许呦呦的话。
保镖将林栀欢拖出去,毫无怜惜,甚至连做人最基本的尊严都没留。
宛如在拖一头死猪。
破旧的房子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白炽灯附近环绕着无数的飞蛾。
明知扑火,义无反顾。
许呦呦眼睛瞬也不瞬的盯着他看,一步一步走到他的面前,主动坐在他的腿上。
“你是故意这么说的?”
墨深白不答反问,“你觉得呢?”
许呦呦心尖颤的厉害,脸颊都在暗暗发烫,咬了下唇,“你肯定是骗她的,想气死她。”
怎么可能有人会爱别人,爱到愿意去死。
墨深白没有辩解,顺着她的话说,“嗯,骗她的,还有什么比这样更能贱踏她的情感。”
林栀欢自诩爱他,他不屑一顾,爱许呦呦如命。
“你真狠。”许呦呦稍微想一想就明白过来。
不等他开口,又小声补一句,“但我喜欢。”
墨深白微皱的眉心松开,指尖轻抚她的脸颊,长了老茧的指腹自带电流电得许呦呦整颗心脏都酥麻起来。
忍不住凑过去在他的唇瓣上亲了一口。
“谢谢你。”
墨深白眸底的光深了,翻涌的欲望掩藏不住。
“谢什么?”
“谢谢你陪我出来找林栀欢,也谢谢你维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