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桂芝柔声说,“晚上回家后,将这事好好捋一捋,明天去找朱厅.长时,将事情说清楚。”
“好的,姐,我知道了!”
李海潮出声道,“姐夫,添麻烦您了,我先走了!”
吕茂山轻点两下头,挥手示意他先走。
李桂芝起身将弟弟送出门,又小声叮嘱了两句,就打发他走了。
见弟弟下楼后,李桂芝转身快步走进书房。
吕茂山点上一支烟,蹙着眉头,思索着这事。
李桂芝坐定后,出声问:
“老吕,你觉得刚才躲在窗户外面偷听的是谁的人?”
李桂芝虽没什么文化,但作为曾经的厅.长夫人,见识还是有的。
窗外之人极有可能是冲着他们家来的,否则,根本解释不通。
这事关系到亲弟弟,李桂芝的**度非常高。
吕茂山伸手轻弹两下烟灰,出声道:
“窗外的无论是朱立诚的人,还是对方的人,这层窗户纸都不能再挡着了,必须将其捅破,否则,后患无穷。”
吕茂山原先想采取观望之策的,但发现窗外有人后,立即改变主意,让小舅子明天和他一起去卫生厅,找一厅之长朱立诚。
李桂芝听到这话,愁容满面,沉声问:
“老吕,你说朱厅.长会相信海潮说的吗?”
朱立诚作为新晋的卫生厅.长,他对待这事的态度至关重要。
李桂芝深知这点,才向老伴发问的。
吕茂山喷吐出一口浓白色的烟雾,沉声道:
“这事关系重大,作为一厅之长,他当然不会轻易相信一个陌生人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