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牛犇却又叫道,“鸿伯,我还有一件机密的事情,想要和您说!”
“还有什么破事?赶紧说!”崩牙奎回头没好气的说道。
“对不起,这件事极为机密,我只能说给鸿伯一个人听,其他人都得回避一下!”牛犇微微一笑。
“什么?你的意思,连我都得回避吗?”崩牙奎眼睛一瞪。
“是的,你也在其他人之列!”牛犇毫不客气地回答。
“我去...犇哥,你也太看不起人了吧?我贴身照顾了鸿伯这么多年,鸿伯的所有事我都知道,连他的银行卡密码都是我管理的,你居然让我回避?”
崩牙奎愤愤不平地叫道。
“银行卡不过是私人小事,你当然可以管理,可我和鸿伯说的,是洪胜和的绝密大事,你自然不能听!”牛犇冷笑道。
“这...”崩牙奎一愣,“犇哥,你就算怕我争龙头老大,也不用当众这么折我的面子吧?”
“阿奎,这可不是犇哥折你的面子,他要说的事情,连我都不能告诉,就别说你了!”一边的师爷吴笑道。
“额...”
崩牙奎还想再说,鸿伯却挥了挥手说道:“罢了,既然是社团的机密大事,自然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阿犇也是为了安全考虑,不是针对哪个人...你们都出去吧!”
“是...”
崩牙奎见鸿伯发话,当成恭顺的答应,就可师爷吴他们一起往院子外面外走。
“阿峰,你留下。”牛犇忽然出声。
“哦...”
江重楼便停下脚步,回过身来。
“我去...洪胜和的绝密大事,我和萸哥都不能听,你却让一个还没有入会的蓝灯笼留下,你什么意思?”
崩牙奎又没好气地挑拨离间。
“此事关系到阿峰,有些细节还要他亲口对鸿伯说,所以他必须留下。”牛犇平静地说道。
“这...是关于田七和龙头棍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