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蒿叹道:“我们黄氏集团的股票跌停了十几天,一些合作伙伴,早就急了...
一些银行,说我们贷款时抵押的股份,价值已经低于贷款,要提前收回贷款...
一些给我们供货的药材商,以前从来都是先给我们发货,等年底了,我们再一次给他们结账的...
可现在,他们非但要我们马上结算前面的货款,还停止了发货,终止了与我们的合作,黄氏集团旗下的几个药厂,眼看就要因为没有原料而停产了!
可我们账上的资金,前几天全都拿出去回购股票救市,几乎没有留一分钱,哪有钱给银行和供货商?我们的资金链,已经断了!”
“这...”
贞子愣住了。
“还有呢,那些多年经销我们药品的药店,也闻风而动,纷纷终止了和我们的合作,不再从我们这里进货,还要拿回他们以前预付的订金...”
黄藤又说道:“今天一大早,各大银行和供货商,药店,都坐在我们公司总部不走,非要我们当场拿钱,不然,就要起诉我们...
如果他们真的起诉,舆论马上就会一边倒,黄氏集团的股票,肯定又得跌停!”
“额...”
贞子听完了黄蒿和黄藤的话,眉头紧锁。
银行,药店,供应商集体逼债,帐上又没钱,即便黄氏集团今天股票涨停,也是无力回天。
“我们黄氏集团好不容易涨停了一天,要是今天应付不了银行药店和供应商,明天可就又要跌停了!”
“只要撑几天,等我们股票再涨一些,就能喘过一口气了!”
“大小姐,您快想想办法应付他们吧!”
黄芪他们,全都焦急的说道。
“我...我哪有什么办法?”
贞子转头,看向了江重楼,“京大哥,你有什么办法吗?”
“唰...”
房间里顿时静了下来,所有的人,都看向了江重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