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重楼假装抱着瓜皮,把手掌按在瓜皮的后心,赶紧输入了内功真元...
“咳咳!”
瓜皮很快就咳嗽了几声,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他目光呆滞地看着身边的警差和江重楼,白眼一翻,脑袋一歪,又失去了意识...
“额...他是昏过去了还是醉过去了啊?”
一名警差没好气地说道。
瓜皮一身酒气,还真不好说他是昏过去了还是醉过去了。
“应该是醉过去了...”
为首的警差摸了一下瓜皮的脉搏,又翻看他的眼皮看了看说道:“他暂时没有大碍,就是喝醉酒淋雨着凉了。”
“这个醉汉好奇怪...为什么要到这深山老林的坟场来喝酒?”
一名警差疑惑地问道:“奥嘎,这醉汉刚才躺的那个新坟堆,是谁的?”
“就是莲心的。”奥嘎回答。
“什么?”
众人都吃了一惊。
“山外的人发现莲心是巴子营的人后,就把尸体送了来,我爷爷没办法,就带着大家把她葬在了刚才那里。”奥嘎又解释道。
“哦,原来是这样。”
众人点头。
为首的警差却又皱起了眉头:“这个醉汉...看年龄也就二十多岁,他会不会...就是莲心丢掉的那个孩子呢?”
“很有可能啊!”
“如果他就是莲心的孩子...巴子营的血案,是不是他干的呢?”
“也很有可能啊!巴子营的人都说莲心是不祥之人,没有一个人关心莲心,莲心才失足落水而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