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嘎对着江重楼点头。
他对警差们充满了抵触,却越来越信任江重楼...
“那巴子营的惨案,和巴人的这些渊源传说有没有关系呢?”
为首的警差皱起了眉头看着江重楼,似乎对他也有了一些怀疑...
“这...我就不知道了。”江重楼便不再说什么了。
“这都是哪辈子的神话传说了,现在科技这么发达,谁还在乎这些神神鬼鬼的事情?”一名警差说道。
“那是什么人血洗巴子营?他有什么目的?”
为首的警差思忖道:“巴子营的这些山民,与世隔绝,既没有钱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是谁要对他们下黑手呢?
那个凶手,真的只有一个人?真的像奥嘎说的那样,是个穿着黑袍戴着面具的大个子?”
“这...”
其他警差都无语。
“算了,等尸检结果出来了再说吧。”
“对,先把这醉汉弄回去救醒,说不定他知道一些线索。”
众警差见巴祖庙里再没有什么线索,就背着瓜皮回到了奥嘎家,煮了姜汤喂瓜皮喝了。
大家就挤在奥嘎家的两张床上睡了。
就听见瓜皮鼾声屁声震天响...
第二天早上,雨停了,瓜皮的酒也醒了。
大家围坐在火塘边吃早餐,警差就开始盘问瓜皮。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到这巴子营的坟地里来?还喝得酩酊大醉?”为首的警差目光灼灼的问瓜皮。
“我娘就是这巴子营的人,前几天死了...我就过来了...”
瓜皮黯然说道,如同一段干枯的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