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龟儿子今天怕是要见识一下辉哥的枪法了!”
一帮彪形大汉,全都不屑地看着江重楼。
大金链子这才懒洋洋地举起了手,转玩着一把象牙镶嵌的左轮手枪,忽然手腕一抖,对准了江重楼。
“怎么样?现在狂不起来了吧?”大金链子冷笑道。
“你叫金辉是吧?”
江重楼想起来,奥嘎曾经说过,金耀祖的父亲,名字叫金辉。
所以,刚才看到门外霓虹灯牌上的“金辉至尊娱乐会所”,江重楼就毫不犹豫地冲了进来。
“没错,老子就是金辉,从十来岁就在蜀都街上混,这二十多年来,蜀都道上还没有人敢大声和老子说过话!”金辉冷笑道。
“就是,我们辉哥当年一把菜刀砍遍蜀都,谁不知道他的威名?”
“辉哥威震蜀都道的时候,你龟儿子还在乡下拾牛粪呢!”
“关键我们辉哥为人仗义,蜀都道上,谁敢不给我们辉哥面子?你小子居然敢捋胡须,今天不弄死你,我们辉哥面子往哪里搁?”
一帮彪形大汉,纷纷鼻孔朝天地鄙视江重楼。
“看在你儿子和奥嘎同学一场的份上,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马上把奥嘎交出来,不然,一会我兄弟上来,你可就活不了...他脾气一向不太好!”
江重楼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