琥珀继续看后面的信息:“郑经率师伐清。陈近南辅佐女婿郑克臧监国,受到冯锡范、刘国轩嫉恨排挤...
康熙十九年,自请解除兵权,忧悒成疾。次年病逝。郑经亲临吊丧,谥号文正...
陈近南还真是郁郁而终啊,可是,他不是一直祭拜玄天上帝吗?难道不应该长生不老的吗?或者...得道飞升吧?”
“这可就不知道了,陈近南晚年,应该就是因为权力太大,才遭到猜忌...”
江重楼叹道:“郑成功在的时候,尚且不能完全掌控陈近南的天地会,郑成功死后,他儿子郑经肯定更加忌惮陈近南...
至于陈近南死后怎么样,即便有什么事情,郑家肯定也是秘而不宣吧...”
“你看最后面,有个关于陈近南死的故事!”
琥珀却看着手机叫道。
“哦,你快念念!”江重楼凑到琥珀头边看。
“近南退居无事,偶尔倦坐中堂。有顷,左右见近南起,揖让进退,礼仪甚恭,似接客状。宾主言语,唯唯应诺,徐而睡去...”
琥珀念道:“逮觉,即唤左右将内署搬徙,让居客。左右问其故,近南曰,瘟使者欲借此屋,吾业许之...
左右曰,瘟使者欲何为?近南曰,到此延请诸当事者,左右曰,谁?
近南曰,刑官柯平、户官杨英等,余尚有不可言者...嗟吁而已。
数日,近南死,继而柯平、杨英等亦死,悉如近南言。”
“这段话说,陈近南被罢免了官职后,一天独自在客厅坐着,忽然站起来作揖,好像在迎客,又唯唯诺诺的,好像和客人在说话...”
江重楼解释:“后来,陈近南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等醒来,他就让家人把卧室收拾出来,说是要给客人住...
家人不明白,陈近南就说瘟使者要来这里住几天,我已经答应他们了...
家人又问瘟使者来干什么,陈近南就说,是来请几个人...
大家又问瘟使者请的是谁,陈近南就说了几个人的名字,感叹不已...
没过几天,陈近南就死了,他说的那几个人也都死了。”
“哦...这么说,陈近南真的有些通神的本事?难道...他并没有死,真的得道飞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