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时行当即坐直身子,很认真地思考着。
天子坐在一旁也不敢打搅。
过了许久申时行方才道:“许次辅辅政多年,参预枢务,善于决断,陛下应当将他请来辅政,如此方为允妥。”
天子略有所思道:“许次辅为官耿直,于册立之事屡违朕意,并非是首臣之选。何况朕已经准了他归里,岂有又要他回朝的道理。”
申时行为许国恳请再三,好似二人从没有过节一般。天子道:“元辅与许次辅在这册立之事有所失和,为何还极力推举他呢?”
申时行道:“上朝虎争,下朝和气此乃古人,老臣与许次辅之争在于公,却不在私。若陛下委一臣治理天下,那么许相国再合适不过。”
天子摇了摇头道:“许次辅虽佐政多年,但朕不愿用他。”
申时行又道:“那三辅王锡爵刚直不阿,不党不私,老臣以为他可以胜任。”
天子笑道:“朕也以为他的首臣之选,但他母亲身子不适居乡不归,朕一时也难违其志而用之。”
“四辅王家屏……”
申时行还未说完,天子即道:“不是房杜之才。”
申时行当即道:“那么老臣试举二人。”
“朕洗耳恭听。”
“一位是当今吏部左侍郎赵志皋,一位则是礼部右侍郎张新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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