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给你能耐的,你咋不上天呢。”陈富贵都被他的话给气乐了。
“你是告我还是告咱们大队的社员们啊?我们家就一票。其实你儿子都不应该跟大队上的事掺和,都不是野狼沟大队的人了嘛。”
“我也知道,你今天就是要跟我叫板,好像我怕了你是的。你说你算个啥?上次选举是你同意的。然后你又做了啥呢?”
“偷摸到公社打小报告,你挺能啊。这也就是周社长了解了事情的原委是个啥,要不然对咱们野狼沟大队得怎么看?”
野狼沟大队的社员们,有好些人对于这个事情还真不了解。
毕竟平时也不咋关心,当时这个事也没有闹出来多大的风浪。
现在听陈富贵这么一说,大家伙儿又觉得许全有这个事做的有些不对劲了。
那天是啥情况,大家伙都知道啊。你不能玩赖啊,没选上你,你就去公社告状?
“那不是我告的状。”许全有憋红了脸,喊了一句。
即便他是在否认呢,可是大家伙看到这个情况,也知道是咋回事了。
“卫东,你过来,你看看给我们家卫东欺负成了啥样。”
这时候许全有看到自己的儿子跑过来,赶忙转移社员们的注意力。
许卫东呢,看起来确实有些惨。这么些天过去了,脸上还有一些青肿的印记。
许卫东的闪亮登场,一下子又把同情分给拉了过去。
野狼沟大队的社员们现在都有些愁了,你们就自己定呗,非得把大家伙都给扯进来干啥啊?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