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县令老奸巨猾地说:“不急,既然真是这张房契,你便拿回去就是了。”说罢将房契交与了汪老爷。
汪老爷接过房契,一头雾水,不知吴县令意欲何为,怔在了那里。
县令又说:“你即去着人照此文契,仿制一张假的,交给我就行,我自有安排。”
汪老爷这才恍然大悟,领命而去,边连夜安排人去制作假房契。
第三日一早,天朗与赵、慕等三人又至县衙门前等候升堂,不多时,就听县衙内击鼓升堂,衙役出来传三人进堂候审。
三人进得堂内,但见县老爷高坐大堂之上,旁设有一偏席,也坐有一官员。
县令惊堂木一拍,说道:“你等昨日所呈物证,本县令不便私自认证,我今日特请来县主簿大人,当你众人之面,当堂验明其真伪,才能判定是否可作为呈堂证供,尔等以为如何?”
“县长大人明镜高悬,执法公正,我等敬请县长大人裁夺便是。”天朗回答到。
“好!”县老爷一抬手举起一许张契,说:“这是原告昨天呈上的一纸文契,现将此文契交与主簿大人,请主簿大人当场审验。”说罢将文契交与衙役转呈给坐在偏席上的主簿大人。
主簿大人拿过文契仔细查验了一阵,又拿出一些文书仔细比对了一番,片刻过后,主簿大人才十分肯定地回复说:“此文契明显是伪造之物,印章签文等俱是作假。”
堂下赵一彪和婧兰二人听言后具是一惊,他们本来就怀疑天朗从何处得来房契文书,但没想到他竟然胆敢作假。
“大胆狂徒,竞敢以假作真,欺骗本县,还有何话可说?”县老爷将手中的惊堂木狠狠一拍,大喝道。
“可否将物证交与小人过下目?”天朗看上去并不慌张。
县令点头认可后,衙役上前将文契取来交与天朗。
天朗接过文契仔细看过之后,说:“县令大人,我也觉得此文契是伪造之物,可否把当年我父交出的假文契也拿出来让主簿大人跟眼下这张比对识别一下呢?”
见天朗这么容易就承认了作假,县令心中暗自高兴,就说:“行,本县令了你心愿,让你死得明白。”即着人去取来当年许父所提供的假文契。
原物证取来后,将两张文契一起交与主簿大人审验。
主簿大人又作了一番认真查验过后,说:“这两张文契确实俱是作假,且分明是出自同一人之手,印章签文等俱是雷同。”
“哦,这就奇怪了,我父当年提供的假文契与这张文契皆是出自一人之手,那莫非都是我作的假不成?”天朗佯装糊涂地说到。
“那正好说明你父子联手造假,罪无可恕,来人啊,将此人拿下!”县令大人老羞成怒,高声喊到。
“且慢!”天朗大声喝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