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言每次狩猎，都能带回八头以上的成年野猪。
服装厂这边每次留下四头，另外四头都送到上级部门分配。
这使得上级部门对服装厂十分满意，给了不少便利。
加上服装厂的小食堂也开办了起来，也让服装厂收获了不少的订单。
反倒是轧钢厂那边，这十天的日子比较难过。
首先，轧钢厂办得火热的小食堂已经停了。
其次，工人方面也颇为有意见，以前两天能吃顿肉，现在，别说两天，十多天也没有见到一点肉沫子。
有性子急的工人甚至偷偷写了匿名举报信，把杨厂长给举报了。
然后上面把杨厂长叫去训斥了一番。
让他赶紧安抚工人们的情绪。
可工人们是要吃肉啊，他去哪里搞肉。
他虽然也有后台，但他的后台也不可能给他搞肉啊！
于是，他叫来秘书：“你去通知高卫国，让他来见我！”
顿时，秘书的表情有些古怪。
“怎么，有问题吗？”
“厂长，高卫国在十多天前就已经调到了服装厂了！”秘书道。
不得不说，黄建云颇有手段，他调走高言的关系根本就没有经过杨厂长，厂里的人事科倒也知道。
其他领导也都知道，但他们都默契地没有告诉杨厂长，就是想要看他吃瘪！
而杨厂长的秘书呢，则以为厂长知道这件事，更不会主动提起去触厂长的霉头，因此，就连不少普通工人都知道高言调走的事，唯独杨厂长不知道！
“什么？他调走了，谁允许的？”
杨厂长面色难看地道：“去，把人事科的范主任给我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