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言提醒道。
这时，黄燕飞忍不住开口道：“小子，你是谁啊，口气也未免太大了吧？”
高言将于彤彤扶起，然后目光缓缓落在了黄燕飞身上。
顿时，黄燕飞心中一紧，只感觉对方的目光好似一层压力落在了他身上，让他整个人都为之不自然。
但在众目睽睽之下，他也不能认怂，不然传出去他被人一道目光给吓退，还要不要脸？
于是，他拔高了声音喊道：“小子，你特么看什么看？”
“你叫什么名字？”
高言再次开口，声音听起来很温和，但黄燕飞感受到的压力突然增加了几倍。
他很想硬气地说，我叫什么名字关你鸟事，但声音冒出嘴里却变成了“黄燕飞”三个字。
“是你打的人？”高言再问。
“不是我，是方文轩！”
在那道平静目光的注视下，黄燕飞只感双腿一软，差点软瘫在地，额头上更是冒出了细密的汗渍，脑海中更是浮现出无数种，关于高言身份的脑补。
但每一种脑补，高言的身份都相当的恐怖，不然，他的目光怎么会让他那般惊惧。
其他几人见到黄燕飞瞬间变成了小绵羊，乖乖回答高言的问题，都鄙视地看向他。
而在这一刻，高言已经把注意力从他身上移开，那种压力也跟着消失不见，感受到同伴鄙夷的目光，黄燕飞却不怎么在乎。
因为他敢肯定，如果对方再多看他两眼，说不定他会吓得下跪求饶。
“方文轩是吧？”
高言的目光又落在方文轩身上。
“是我又怎么样？”
方文轩感受到了黄燕飞所感受的那种压力。
“你为什么要打于彤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