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
门口的宽阔街道上,乌林纥正不要命的奔逃,脱臼的手臂已经被手下士卒给接好了,额头上满是冷汗。
身子随着马背不断起伏的乌林纥时不时就回头打量一眼,紧追在身后的那道壮硕身影在短短的时间内就吓破了乌林纥的胆。
刚刚项翦从斜刺里撞出来,当着乌林纥的面徒手将一名亲兵从马背上拽了起来,随手一丢就丢出了几丈远,震得那人吐血身亡。
这般蛮横的臂力饶是乌林纥从军多年也见所未见。
自己手下原本还有千余人一起跟着逃命,现在眨眼间就被杀得还剩这么点人。
项翦提着那支精铁长矛奔驰着,身后就是麾下近千名天狼军骑卒。
看着前方那道狂奔的身影以及更远处大开的内城城门,项翦的嘴角翘了起来。
逃吧,快点逃,等的就是你逃进去。
乌林纥咬紧牙关,他知道只有逃进城中才能有一线生机。
手中马鞭狠狠的抽打在马背上,战马嘶吼着向前奔驰。
“快了!快了!”
看着尽在咫尺的城门,乌林纥的眼中满是兴奋。
“再快一点!再快一点!”
城头上将领们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呼啸而来的北凉骑军离金兵不过数十步远。
千钧一发!
就在乌林纥即将奔进城门之时,项翦突然从马背上抬起,手握长矛,肌肉鼓胀,手臂抡出一个半弧形。
“喝!”
雷鸣般的喝声震耳欲聋,长矛被狠狠掷出,在空中高速飞动,都带起了些许破风声。
“噗嗤!”
长矛从乌林纥的后背穿过,将整个躯体带飞,就那么直杵杵的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