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忘了,就是租隔壁的租金呀。”苏寒对着他眨了眨眼。
“没说用你来付这个租金,你这是何必。”古暮云微沉了下脸。
苏寒一拍手掌:“师兄,你这又是何意,是不想我入股还是不想分红利给我呀,你不会只当我是你雇来的坐堂大夫吧,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好像也行哈……”
“非也,我没有这个意思,你已经是回春堂的股东了,为何要这么说。”古暮云立即纠正着。
“可我入股也没投钱呀,这不是正好嘛,我将隔壁租赁下来,就是入股了呗,我可是还等着年底分红利呢,你这要是不收的话,那我的红利是不是也没影了。”她轻嘟着小嘴,一副不高兴的样子。
“红利当然有,你能在回春堂坐堂看诊,已经是好的了,干嘛非要……行了,我收了,这总行了吧,你快别这样子了,让人看到,好像我欺负你了一般。”古暮云眼看着她那微微红起的眼眶,立即就改了口,妥协地回答。
“这可是你说的,不能反悔,到时候不给我红利,我就来这里吃喝不走了。”苏寒还对他又萌萌地眨了眨眼。
古暮云将桌上的钱袋子一把拿过去,再摆了下手:“这可不行,你还是回你自己府里吃喝吧,你不走,那我这里就得被踏平喽。”
看他如同落荒而逃的出了门,屋内就传出三个女孩子的偷笑声,古暮云无奈地再是摇头一笑,再看了眼手中的钱袋子,心中再是一暖。
开诊没有半个时辰,就从外面冲进来一个伙人。
江滨也跟着进来后,直接进了苏寒的诊室,来到帘子后面附在她的耳边说了几句。
她抬起头来惊讶地看着他:“当真?”
“当真!已经在外面了,看着伤得不轻,血流了不少。”江滨对她点头。
这时门外也响起了叫喊声:“大夫呢,快来呀,救命!人呢!”
苏寒小声对正看诊的病患说了一句:“稍等!”后,掀帘出来,正好也看到了古暮云也一样出来。
两人很默契地互点了下头,就来到那伙人的面前。
五个官差模样的人,正围在一个浑身是血的人面前,而此人因失血过多,面色惨白,手捂在右侧腹部上方的位置,有血顺着他的指缝外流。
从衣服上来看,此人的身份比这五个官差要高。
好在江滨事先与她说明了,此人就是大理寺的少卿杜子衡。
古暮云先行抓住此人的手腕切着脉,苏寒却在向一边伸着手,一副白色的手套递到她的手中,戴上之后,她上前来却是先翻了下此人的眼睛,再伸手探了下他脖颈处的脉搏,然后查看他的伤口。
“外伤,伤口有三处,最长的一处大约有两寸,最深的一处应该是长而细的武器所为,伤口不长,却深达腹脏,应该已经伤及到了肝脏,造成了大量出血……”她声音不大,却吐字清楚,让在场的几人听得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