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容既想着这些时,时渺已经帮他将手上的伤口包扎好。
她的技术很一般,明明只是几道划伤却包的好像骨折了一样。
时渺也知道自己包的不是很好,发现容既正在盯着那里看后,很快说道,“要不我重新给你弄吧,还是我们去医院?”
“不用,这样挺好的。”
“可是……”
“我就是在想我这样,该怎么洗澡上厕所?”
容既这暗示有些明显。
时渺在顿了一下后,却是说道,“要不请个护工……”
“这话要是传出去,明天新闻上该说我是残废了。”
“那……”
“你帮我吧。”话说着,容既已经站了起来,“不用弄什么,简单帮我冲一下就行。”
他的态度却是很坦然,这么一对比,倒好像是时渺思想不对劲了。
她也没法再拒绝,顿了顿后,只能跟在了容既身后。
浴室中水汽盈盈。
时渺尽量不低头,只盯着墙上的某块瓷砖看,手上的花洒倒是直接往容既身上冲。
“水太凉了。”他说道。
时渺连忙去调水温。
但下一刻,他又说道,“太烫了。”
时渺皱了皱眉头,“哪里会?”
“你试试看。”
“我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