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小白本来想说她只是看不惯薄燕迟的行为，才不是老大派她来的，可转念一想，解释那么多干嘛？
反正她现在只有一个想法，就是让老大彻底摆脱渣男的祸害！
而且老大既然都选择这个节骨眼上去欧洲了，不就是不想要这臭男人了嘛。
落小白好久没有觉得老大这么清醒过了，这件事必须得速战速决！
“我们老大不想见他，签一份离婚协议而已，这样的事不需要她亲自跑一趟。别耽误时间了，签字。”
她把笔塞进薄燕迟手里，盯着他示意他赶紧签。
从看到离婚协议起，薄燕迟一句话也没说。
他的心像是被什么撕扯开来，一阵刺痛。
离婚……这是她的意思吗？就连一句解释也不想听，一个机会都不给他，就躲起来不见他，就这样判了他死刑？
可是不知怎的，直觉告诉他，姜音音不会这么草率结束他们之间的关系。
即便是真的要离婚，她也会亲口跟他说，与他面对面说清楚。
薄燕迟放下笔，冷静地问落小白：“她人在哪儿？”
“我们老大已经不在a市了。至于去了哪里，你不必知道。她不想见你。”
这个答案在他意料之中，他没有再追问，只是淡淡对落小白道：“离婚协议我不会签字，除非是她亲自来找我。”
“你这个人！”落小白一下子急了，“都说我们老大不会见你了，她不要你了，出国去了。你能不能别死皮赖脸？找你那什么容嫣去吧！”
“出国……”薄燕迟捕捉到了她话里的关键信息，这样一来，寻找线索的范围就小了很多，只需要查一查最近的国际航班，就能找到她的登机信息。
落小白也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无形之间帮薄燕迟找人降低了难度，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大嘴巴子。
“你就算找到了老大她也不会想见你的。离婚协议我留下了，你什么时候想通签好了再联系我。”
说完，落小白转身就走，生怕自己再多说错一个字。
见她要离开，楚然立马起身去拦。
“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你以为这是你的地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