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你来做什么?”
慕容清音回答:“我有事要跟你说。敲了门没人应,我就自己进来了。”
说完,她的目光不经意一瞥,然后愣住。
眼前的燕云迟衣衫凌乱,湿透的白色衣衫甚至都未系上衣带,松散地敞开着,露出他因为长时间操练而匀称强悍的身体。
平日里规规矩矩用发冠束起的黑发,此刻也披散下来,发梢还有水珠缓缓滴落。
慕容清音看呆了。
虽然此时此刻想这些有的没的好像不太好,但她还是不得不承认,不论是现代的薄燕迟还是眼前的燕云迟,身材都是极品。
察觉到她目不转睛的视线,燕云迟眉头微蹙,面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窘迫和羞涩。
他随手抓起搭在椅子上的衣服,盖在慕容清音头顶上,遮挡住她的视线。
“看够了吗?找我有什么事,说。”
慕容清音猝不及防被蒙住头,待她掀开衣服,眼前的人已经将衣服系好。
她过了一会儿才从方才的视觉震撼中回过神来,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
“是这样,刚才在给赤火治伤的时候,我在它的血液里闻到了一种药草的味道。那种药草能让马兴奋起来,如果过量甚至可能致死。”慕容清音严肃地说道。
然而她这番话久久没有等来燕云迟的回应,他只是看着她,眼神晦暗不明。
“你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慕容清音疑惑道,“这意味着有人故意给赤火下药,目的是害你。”
燕云迟轻笑一声,好像这种事情十分稀松平常,反问她:“你是这么觉得的?”
“难道不是吗?”
燕云迟没有说是或者不是,只是眼神愈发的讳莫如深,对她说:“既然如此,你觉得会是谁,或者说你怀疑谁?”
慕容清音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问,坦诚地回答:“我不知道。对燕王府的人我并不了解,我只是把我知道的线索告诉你,至于是谁,恐怕你得自己调查。”
“那么,不会是你吗?”燕云迟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说,“你身上有很多我无法理解的秘密,如果要说可疑,你是燕王府最可疑的人。”
“当然不是我!我怎么可能害你?我是来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