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道虽然等级不高，但是系统对他的评价是天赋异禀，所以顾问对他还是多少有点信心的。
“别急，让我看看。”
左道回应一声，装模作样地抬手放在下巴处，观察着张凡的肤色，又抬手对着鼻子扇了扇风，微微嗅了嗅后，突然脸色一变！
“卧槽？”
左道声音很轻地骂了一句。
看他这反应，肯定是观察出了什么，一旁的顾问更加好奇了，赶忙追问道。
“不是，别急着骂街，先说结果，你看出什么了？”
如果左道能够给出一个正确的答案，那么顾问说不定能够让左道帮上忙，到时候，没准还能趁机打听一下晓月灵砂的消息。
可是左道沉默了几秒，又皱着眉头看向了顾问，刻意压低声音开口说道：
“兄弟，我怎么感觉，这人中的毒是……”
左道的话还没说完，那边躺在地上越发喘不过来气的张凡，终于是忍受不住，出声大吼道：
“是顾问下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