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有罪,奴婢不能代之受过,视为不忠。”一句话,打动了刘恒。
“起来吧!!”
“谢夫人。”
“李七子呢?”
“在里屋……”
走进里屋,窦漪房竟未觉得屋里比外面温暖。李七子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唇无血色,身上只盖着一床单薄的毯子。
“主子病了,不能给夫人请安,请夫人赎罪。”宝月说着,就要去叫醒李七子。
窦漪房摇了摇头,“让她再睡一会儿吧!!”说完,就走出房间。
“夫人,这里天寒地洞的,要么先回去吧?”万全说道。
窦漪房却在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她这次走了,也许就再也不能来了。
李七子要见她,想必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诉她。
宝月倒了一杯热水,送到窦漪房面前,苦笑道:“宫里鄙陋,无茶水招待夫人,还请夫人见谅。”
“无妨。”窦漪房面无表情。
万全见窦漪房执意留下来,便走出房间吩咐外头的宫人去准备炉火、香茶、棉被带过来,顺便把太医也叫来。
“速度要快!”
刘恒令他照看窦漪房,他可不敢出岔子。
不一会儿,东西都送来了。
宝月感激得眼里泛着泪光,像窦漪房表示感谢。
太医给李七子诊脉时,她才知道窦漪房来了,便迫不及待地想见窦漪房。
“不着急,等太医给你看了病再说。”窦漪房道。
太医诊出了病症,只是风寒,开了药方,交给下首煎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