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找到了吗?”
“找到了。”桂大勇说:“死者叫金贵,无业。”
“和这家人有关系吗?”孙诗问。
问问问,特娘的我是老大你是老大?
桂大勇瞪她一眼,继续回答:“有的。这屋子的主人叫许良山,三年前拆迁死了,负责拆迁的就是金贵。”
“金贵杀的?”孙诗问。
桂大勇白眼这妞儿:“你特……特……特奶奶的一天到晚想什么呢?他要杀了人我们还能让他蹦跶到现在?金贵搞强拆,老头性子倔,往推土机下钻。结果推土机没停住,扁了。金贵坐了几年牢,这不才出来。”
“那这家里还有别人吗?”
“儿子五年前就病死了,儿媳妇八年前就跑路了,就剩一个老太婆,孤家寡人中了风,现在五安山养老院呢。”
孙诗疑惑:“这就有意思了啊。”
她看看剧组人员:“他们是……”
“来拍戏的,就是他们发现的尸体。”一名警员回答。
“问出什么了吗?”孙诗问。
那警员摇头:“一个演员和一个制片人,发现他们的时候和尸体在一块儿。问他们,什么都不知道,好像是失忆了。”
“失忆?”孙诗愕然:“难道集体撞头了?”
转头喊:“谁是负责人?”
任志缩了一下脖子,把容大升推了出去。
容大升到是个胆子大的,喊道:“我是导演。”
孙诗问:“你们什么时候来拍的?”
容大升十指齐出:“六点。”
孙诗疑惑:“到底几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