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旋即，他就用理智把怒火压制了下去。
“崔副阁主，你为什么要杀他？”
战沉声说道，他死死盯着崔林，想要看出来崔林有没有从梅天顺口中得知什么，如果崔林表现出来任何异常，战会毫不犹豫地杀了他。
就算杀了崔林有再多的后果，也比他们的身份暴露要来的强的多。
“为什么不杀？”
崔林冷冷地说道，“他既然背叛了阁主，那就只有死路一条。让他在昏迷中死去，已经是我的仁慈了。”
崔林意味深长地看了战一眼。
最后一句话是他刻意说的。
在昏迷中死去，那就是告诉他，自己并没有审问他，也没有试图打探阁主的秘密。
战眼睛微微一眯，他看着崔林，良久，崔林的表情没有丝毫异样。
战点点头，沉声道，“他的尸体我带走了，这次的事情，有劳了。”
战一伸手，抓起梅天顺的尸体，瞬间消失在潼关城的方向。
看着战的背影，崔林脸上神色无比复杂。
从这个伪神的反应来看，他和阁主的关系，应该非比寻常，而且看起来，这个伪神，好像对阁主唯命是从。
什么样的身份，才能让一个伪神唯命是从呢？
就算是天工阁阁主，也没有这个身份啊。
天工阁阁主，理论上也只是能跟伪神平起平坐而已，想要让伪神效忠，那是不可能的。
除了神圣，好像就没有什么人能让伪神俯首听命的。
阁主是神圣？
崔林被自己的念头吓了一跳。
这是不可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