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为了求存罢了。”
周恕澹然说道,“我本不想与任何人为敌。
范兄,不到万不得已,我也不想与你开战。”
“与我开战?”
范士昌冷笑道,“不,你错了。
不是你跟我开战,是我灭杀你。
与本座开战,你也配?”
周恕哑然失笑,这范士昌,还真是偏执到了一定的程度。
任何时候都想要显得自己比别人高一头,却不知道,这根本就是心虚的表现。
如果真有那个实力,不需要自己摆出来这个样子,别人也会敬他三分。
有时候,人越是没有什么就越想要表现什么。
有些人历经磨练,性格会变得成熟稳重。
有些人则是会变得偏激极端。
很显然,范士昌就是后者。
周恕自然不会与他进行什么口舌之争,只是澹然说道,“我当然不是你的对手。
如果你执意如此,那我祖地人族,也只能走向末路。”
“算你还有些自知之明!”
范士昌冷哼道。
周恕有些无奈,这范士昌就是数毛驴的,得顺着毛捋才行。
“我们固然不是你的对手。”
周恕继续说道,“但真要是拼个你死我活,你的损失,也不会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