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
“不要撒谎。”
周恕摇摇头，“我认识的陆文霜，是个很直接的人，你的武道，本就应该是向直中求。”
“是。”
陆文霜咬着嘴唇，眼眶有些微微发红。
“人心不足啊。”
周恕感慨道。
“师父！”
陆文霜眼中泪珠在打转，在师父心中，我陆文霜就是这样的人吗？
他真的以为我陆文霜为了变强就是个不择手段的人吗？
陆文霜现在无比地后悔，为什么自己当初就非要偷学战神图录呢？
为什么自己就不能忍一忍，拜师之后再求取战神图录呢？
为什么，为什么！
陆文霜心如刀割。
“师父，不管你相不相信，我虽然会失望，但我心中，对师父绝对没有半点怨言！”
陆文霜强忍着没有让眼泪滴落下来，开口说道。
“是吗？”
周恕淡然道，“其实你怨我也没有关系，在我这里，论迹不论心，只要你不背叛师门，我也不会拿你怎么样。”
周恕越是说得轻描淡写，陆文霜越是觉得痛苦万分。
要是早知今日，当初她绝对不会贪图战神图录！
“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