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惊讶，有迟疑，还有一丝，恐慌。
没错，他的眼神之中，竟然闪过了一丝恐慌。
周恕如今的实力，连他自己都说不清楚他有多强。
事实上，一般的天外之敌，哪怕是曹辰阳，周恕也并无畏惧。
不客气地说，以周恕如今的实力，不管什么情况下，保住自己的命，还是没有问题的。
就算这一方天地毁灭，周恕也能够独善其身。
能让他恐慌的事情，这世上根本就没有多少。
周恕回忆着刚刚施展庄周梦蝶心法的情景，依旧是感觉心神动摇。
施展庄周梦蝶心法失败，不是周恕第一次经历，在很久以前，那个时候他曾经对纪陆天施展过一次，结果失败了。
那是因为他当时的修为，和纪陆天差距有些大。
不过这一次，那天外之敌的实力，并不比周恕强，庄周梦蝶心法失败，不是因为双方的实力差距。
而是因为那一方世界……
周恕眼神中闪过一丝迷茫，“天外世界，到底是什么来头？”
施展庄周梦蝶心法虽然失败了，但是惊鸿一瞥之间，周恕还是看到了一些东西。
横贯天际的真龙、翼若垂天之云的凤凰、各种珍禽走兽，还有仿佛仙人一般飞来飞去的存在……
那一副仙境一般的场景，和周恕想象中的天外世界，完全不同。
在他的想象当中，甚至是根据他这些年来了解到的关于天外的情景，和他这次所见，都截然不同。
天外世界，不应该是昏暗一片，地狱一般的存在吗？
为什么会是眼前这个样子呢？
是他的错觉，还是说，天外世界本来就是这个样子？
“不可能是我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