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做什么？
她还没离婚。
“我不过是换了个睡觉的地方。”
卓简望着他，很轻的声音说。
眼睛里有些刺痛，但是她还是看清了他的愤怒。
“不过是换了个睡觉的地方？跟那个杨易？”
“杨易？”
卓简疑惑，他怎么会想到杨易身上去。
“张明媚说你最后是上了那个男人的车，卓简，你……”
他的眼里血丝明显，愤怒，委屈，痛恨，失望，还有一层不知道是因为失眠还是什么起的跟她一样的薄雾。
他激动地说不下去，他也不想再说下去，他不想再多想。
昨晚，她到底在哪里？
“我只是一夜未归而已，你想了多少？”
卓简直直的望着他，声音无力。
“我想了多少？”
他把世界上最糟糕的事情，全都想了一遍。
他讨厌她这样。
“是，你想了多少？”
她想，他可能体会了，那些她不知道他在哪儿的时光，她是怎么熬的？
她不过是一夜没回来他就这样。
“告诉我，你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