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旭尧转过身，似笑非笑，“这么说老师你会研制原子弹？”
“哪能呢，”元霄否认，“我是说要是那样，我还是不去了。”
勉勉强强遮掩过去。
方旭尧没有再说什么。
后车窗户里面什么也看不到，前面还有隔板遮挡，元霄两眼一抹黑。
他干脆闭目养神。
刚开始车子很稳，不久后就开始颠簸起来。
似乎是在走山路。
这捣腾了两个小时，车子总算停住了。
“元老师，到地方了。”方旭尧率先下车。
元霄推开门，一股清冷的风，带着水草的气息扑面而来。
这不知道是在哪个山沟沟里面，前面一排的工厂房建筑物，再过去则是一个大湖。
工厂里面，很多粗大的管道纵横交错，元霄一眼看出来了。
这不就是自来水厂吗。
“国家重点基建项目——墨湖净水厂，”方旭尧往前一指，“我是这个项目的技术负责人，主要是净水的处理。”
两人沿着小路前进。
方旭尧继续介绍背景，“我们国家是普琳希斯公国的藩属国。
所以水电燃气等等，很多基础的民生用资源，也是靠进口。
这里面的费用弹性，我不说老师应该明白。”
元霄明白，自己搞不了就要去买。
没人做生意会亏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