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殿下怎么能这么想?这就是纯纯的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我就算消遣谁,也不敢消遣殿下您呐!”苏扬笑着说道,“能逼疯孙丰毅自然是最好,可这厮如果不疯,其实也能凑合。”
“爱子即将被杀,他难道不打算做点什么吗?”
“他若是做了点什么,岂不是又有把柄落了出来?”
“事情再严重一点,也许我们能早点帮殿下您剪除一个对手!”
好像很正常的的话,可赵艺弘听着听着却听迷糊了。
“这跟我能有什么关系?”他问道。
苏扬摆手,“殿下莫着急,此事只是我随便的一点瞎想,我们慢慢来,不着急。”
赵艺弘:……
我是不着急啊,可怎么听你这意思,好像有点儿着急呢?!
此刻,赵艺弘总有一种苏扬为了帮他夺嫡,准备使一些歪门邪道的错觉。
而且偏偏他还想不明白,苏扬的这些歪门邪道准备怎么做。
脚步的踢踏声从大牢长长的甬道里传了过来。
曾经那个意气风发的孙鸣渠,神色萎靡的被两个差役带了过来。
“咦,真没伤痕?!”赵艺弘惊呆了。
孙鸣渠好像压根没有看到赵艺弘,自打他走过来,目光就直勾勾的落在苏扬的身上。
“苏大人。”
孙鸣渠开口,声音像是蚊子悄悄扇动了翅膀,小到完全不能再小。
“我错了!”
忽的,他噗通一声跪了下来,“我为我曾经的狂妄感到由衷的羞愧,当此之时,我不知道我该说点什么,又还能说些什么,那就向苏大人磕头道歉吧。”
砰!砰!砰!
孙鸣渠动作迟缓,但磕头磕的格外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