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
说不难受是假的。
不过在看到焦金翰鼓励的眼神,再看到他最后一句话时,她难过的心情又稍稍放晴了些。
哥哥说了,她耳朵聋是暂时的。
而且他还会做她的耳朵。
有他在,她就安心了。
“哥哥,我的脑袋没事吧?”
想到刚刚脑袋痛,她又问了一句。
焦金翰摇摇头,打下了一行字,“没事,就是被气流震到了,所以你忘了那天发生的事。”
只是这样。
阿狼点了点头。
看着母亲流泪的样子,她抬手帮她擦掉眼泪。
“妈,不哭了,我没事。”
白锦瑟看着乖巧的女儿反过来安慰自己,眼泪又扑簌扑簌往下掉。
阿狼无奈,拿着纸巾继续替她擦。
“好了,锦瑟,你再哭就要被女儿和焦医生笑话了。”
江明朗在一旁搂过她,拍了拍她的肩膀。
白锦瑟不好意思地拿过阿狼手里的纸巾自己擦。
“妈,好在妹妹没事,这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江泽文也安慰了一句。
白锦瑟点点头,一脸怜爱地看着阿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