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绵绵一脸的星星眼，“上次我在法庭旁听席上听你给江大哥辩护了。你还是替小影做手术的神医anna，今天替我解围也这么厉害。哇，小姐姐简直是满级大佬，我真的好崇拜你。”
听到来自同性的夸赞，梁音音轻笑一声，下意识地看了江泽文一眼。
江泽文眸光深深，正静静地注视着她。
眼里的光，很亮。
梁音音的嘴角莫名的勾起。
带着一丝愉悦和骄傲。
脊背微微挺直。
咳，她这是做什么？
就好像想要得到家长夸奖的好孩子一般。
那么想要得到江泽文的认可么？
察觉到自己的心理活动，梁音音花了好大的力气才压下嘴角的笑弧，收回了视线，转身朝前走去。
“我还有事，小妹妹，我先走了。”
“好的，小姐姐。”
穆绵绵和梁音音挥挥手，目送她往前走。
一旁的江泽文眸光定定，不知道在想什么。
穆绵绵收回视线看了他一眼，见他呆愣的样子，眸光流转。
“江大哥，她以前真的是你秘书？”
江泽文回神，嗯了一声，点了点头。
“她那么厉害，怎么会甘心做你秘书的啊？”
穆绵绵眨了眨眼，心里脑补着写小说的红娘精神，“难道说她喜欢你？所以掩藏了身份，就为了留在你身边多看你几眼？”
江泽文一愣，侧头看了穆绵绵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