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止至7月14号这天,他们的这个院子的侧面屋子里,一共存有了9万多张身份证。
没人知道这几个外地人是来干嘛的。
柴进没有出过远门,也学起了广省的人,买了套功夫茶具回来。
整天在院子里泡茶,一副淡看天外风云涌动,但临风岿然不动的世外高人状态。
但他每天会去外面的报刊亭里买回来大量的深市当地报纸。
《特区报》《晚报》《深市商报》等等,没有一天是落下过的。
这年代的财富密码全在这些报纸的一篇篇报道当中。
谁读懂了,就等于是解码了财富。
这天下午,方义和刘庆文他们又从外面拖了一车身份证回来。
足足六个麻袋,里边有他们今天一天在外面收的,还有五个麻袋是从邮政所拖回来的。
放进去后,刘庆文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进哥,真收不到了,元里县那边打电话过来也收不动了。”
两个人这段时间早出晚归,胡子都没有刮过,看上去憔悴老了不少。
柴进站在这些麻袋当中看了眼二人:“你们辛苦哭了,休息两天吧。”
“后面就是车的问题了,不用太着急。”
两人松了口气。
刘庆文摸了摸胡子:“那进哥我两去洗刷了啊,一身都快臭死了。”
“去吧。”柴进笑了下。
两人过了这么久的野人生活,早就忍受不了一身的脏臭了。
从厨房里一人拿了一个水桶,在水井边上接了一桶水。
先它良的来个凉水浇头爽下后再说!
那叫一个贼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