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啥？
他们前段时间还在疯狂地喷某人，要质问某人，你为何要在俄国这边这么嚣张，让我们日子这么不好过！
如果冯总那个小老弟真的是某人的话……
不敢想象。
可冯浩东还是说出了这个对于他们而言，无比残酷的事实：“我老弟姓柴。”
“卧曺！”
“他果然是柴老板！”
“他刚刚怎么能和我们混在一起呢？”
赖康平一行人开始各种惊呼了起来。
不知道为何，冯浩东望着这满堂极度惊诧的议论人群
他有了一种错觉，那种错觉是啥？
那就是，我冯浩东在以我是柴进的老哥为荣！
不知不觉当中，柴进好像已经完全超越了他。
当然了，他也真心地替柴进感到开心。
……
柴进后面没有在会场上出现。
他在和米哈依聊了一会后，从后门直接离开了会场。
现在处在的地方是莫思科市政府卢日夫的办公室里。
捏万诺夫是真心替柴进着想的人。
现在已经很明确了，还有一个月，他就要退休，从此以后真不会再管俄国上层的事情了。
他的接班人就是卢日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