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点了点头：“对，和柴进有关系，那天他们都喝多了，我在边上亲耳听着他对我们刘总讲的。”
柴进总算是明白了。
这个小人，倒是挺聪明的。
如果他在采购部那边的时候，他可能不敢这么乱来。
因为很简单，那时候的经销商们，都是一些小经销商，这些小经销商们。
手上赚的钱，也不是很多。
这类人是最不好把控的，就像是前面的那个经销商一样，你把我逼得无路可走了，那么我就会给你全面摊牌。
反正算下来，我还是亏损严重，我还和你玩什么？
但是到了品控部门后，这边的情况就不一样了，因为这边涉及的投资，和利益更大。
就像是他们刘总一样，前面已经投入了几千万。
这种几千万的投资，谁敢乱来，只要稍微一个环节没有做好，那么自己的就白干了。
所以这类人，因为心理负担太大，反而会小心翼翼的。
再加上他在外面阴阳怪气，旁敲侧击地表达自己的身份，这更加让这些经销商们害怕了。
更不敢去乱告发。
因为他们容不得他们的投资，出半点的差错，如果投资少的话，无所谓，我还亏损得起。
不会为了一点小钱，让自己在一个人面前，这么低三下四。
可问题是这不是小钱啊。
就这样，这个所谓的陈总，才可以肆无忌惮，瞒天过海。
当然了，他也能够明白，不是蔡大志管理上的疏忽。
而是最近一两年的时间里面，他的心思全部都在新产品上面。
在公司内部管理上，也难免会有点疏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