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慈将独眼眯成一条缝隙,掩住了其中闪烁的寒光。
“如果他能自证清白,那是最好,我们也就有了一个复仇的目标。如果不能,他下一次被抓回来,就直接按照族规处置!你去安排一下,别让族内的好手出动太多。”
“是,父亲。”
……
……
家丑不外扬,吕慈的想法的确不错,只可惜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没过多久,就有一位令他意想不到的人找上门来。
“你来干什么?”
吕慈看着似乎比之前瘦了一些,气息也变得更加阴厉的王霭,皱起了眉头。
“嘿嘿,吕兄,你可别做出这幅表情。”
王霭一点也不见外地一屁股就坐在了吕慈对面的八仙椅上,“咱们两家现在可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吕兄,你也是个聪明人,咱们明人不说暗话。”
王霭低笑了两声,“你我也算是打小就认识,近百年的交情了。你以前虽然性格也有些冲动,手段狠辣,但可不疯。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一条‘疯狗’的?”
这话一出,吕慈半眯的眼睛陡然张开了一丝缝隙,其中的精芒几欲喷薄而出,无比摄人。
“你今天来就是跟我提这些陈年旧事的?”
他伸手端起桌上的茶盏,作势欲饮。
“别急别急,吕兄,”
王霭赶紧出声制止了吕慈的动作,“你说那是陈年旧事,这点我也认同,但是有人可不这么想。你家里最近出的事情难道还没有让你警惕起来吗?”
“你知道这件事是谁做的?!”
吕慈的身上忽然爆发出一股凌厉的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