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君初看着苏辛夷的眼睛亮了起来,望着她淡淡的笑容,这才开口说道:“不过此时事关重大,与盐引一案有很深的关联,暂时也不会公布于众。”
苏辛夷心想这哪能是暂时,上辈子这个案子她闻所未闻,肯定是影响恶劣压箱底了。
“只要坏人能绳之于法,便是不能告知天下又有何妨。”苏辛夷笑道,“那盐引案呢?什么时候才能有个结果。”
“现在还不好说,取证的人已经南下,盐商马汝德在逃,等把他抓捕归案才能定论。”
苏辛夷一愣,“马汝德跑了?”
晏君初点头,“应该有人给他暗中递消息,抓捕他的人到时,家里就只剩下老弱妇孺。”
“那无极观一案涉及到的安靖奇抓了吗?”
“已经准备抓了,若无意外的话,今晚他就得蹲进大牢。”
苏辛夷理理思绪,这才又说道;“安靖奇若是落网,也许就能知道谁给马汝德递的消息了。”
“阿沅你对查案很有兴趣?”
苏辛夷摇摇头,“也没有,就是碰巧遇上,既然开了头,就想知道结尾。”
当然不是这样,但是她也只能这样解释。
“听你大哥说,你回府后也没断了习武?”
苏辛夷笑了笑,“习惯了,若是一日不练总觉得少点什么。”
“你几岁习武?”晏君初听到这话就侧头看着苏辛夷问道,今日的她装扮的很是漂亮,一点也看不出曾经辛苦习武的样子。
她笑起来的眼睛微微一弯,嘴角浅浅勾起,就让人也跟着想要笑。
“听我娘说,三四岁吧。我从小皮实,走路也早,身板也比一般的孩子壮实,所以就练的早一些。”苏辛夷不怎么在意的说道,“乡下的孩子也没什么好的消遣,我娘自己也会一些粗浅的功夫,一开始我就是跟着我娘学,后来她教不了我,就给我请了师傅教。”
习武怎么能不苦呢,但是说这些也没意思。
她有记忆的时候,自己就经常从梅花桩上摔下来,她娘就在一旁站着,看着她往下掉,就赶紧托她一把。
有一回把门牙给摔掉了,她哭的那叫一个惊天动地,后来她娘跟她说,她哄了她大半天,一直跟她许诺还会长出来她才不哭了。
她娘还说她从她肚子里出来的时候都没哭这么响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