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被萧司琛的眼神吓到了。
这个眼神好诡异啊……好像是天塌下来一般。
“阿琛……怎么了？你跟他又是……”蓝枫瑾指着那在用力挣扎，可怜巴巴的李云哲。
萧司琛没说话，但是李云哲已经开始哭了，“医生叔叔……快点救救我啊……这个大坏蛋欺负我！
我的手好疼……真的好疼！”
蓝枫瑾见状，连忙上去，“阿琛，你先放开他……别这样吓人，好不好？”
萧司琛眉眼微抬，暴起青筋的手缓缓地松开，盯着蓝枫瑾，一言不发的。
蓝枫瑾受不了他这种眼神，只能摆手求饶道：“行吧……行吧，我服了你还不成？你能不能别用这么奇怪的眼神看着我。”
萧司琛没说话，偏头看一眼李云哲，眸色暗了暗，声音低沉而沙哑地响起，“给他催眠。”
“啊？”蓝枫瑾抓了抓头发，直接愣住，“你让我给他催眠，为什么啊？”
萧司琛扯了扯领带，缓缓走向沙发那儿，烦躁地坐在上面，修长且分明的手指捏着眉心，菲薄的唇缓缓开启。
“我跟叶苒苒应该发生过关系。”
一句话，彻彻底底地将蓝枫瑾给打蒙了，他站在那儿，眨着眼睛，绕了一圈儿又一圈儿。
最后快把自己给转晕了，才停下来说：“你这一句话每个字我都知道，但连在一起，我怎么就听不懂了。
什么叫你跟叶苒苒应该发生过关系？你们现在没有做过……以前也……不是，你的意思是以前你们……”
蓝枫瑾的眼睛越睁越大，满脸的难以置信。
怎么可能啊！
“是。”萧司琛点头。
“不是……你第一次跟人发生关系是在鹿城，算时间叶苒苒那时已经是六个月的孕妇了……
你就算是禽兽，她怀了那么多孩子，也不可能让你碰……更不用说她当时还被关在精神病院。”蓝枫瑾表示逻辑不通。
可是萧司琛却静静地看着他，“假如……我的记忆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