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如果你觉得应该如此,那么我也就陪着你如此下去。
如果你不愿意屈心忍受,我也可以退一步,还你清净。”
“过去的终是过去了,”陈思问看着曾念说,“她只是我的一场梦,可终究不属于我。
我和你要做一生一世的夫妻,这是永远不会变的。
你的心里不要再有疑虑了,安心养胎。
何况这里头应该有阴谋,必然是宫中有人不忿,想通过我污损她的名声。”
那锦囊里是一封信,笔迹和岑云初的十分相似。
不过是诉说离别之苦,难断相思之意。
可陈思问却认定这不是岑云初写的,以他对岑云初的了解,傲气如她,是绝无可能在时过境迁后还与自己藕断丝连。
因此他烧了信和锦囊,并向妻子表明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