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叶凡的这番话，采访氛围罕见地沉默起来。
不过，好在毛锋程的专业能力够硬，很快便调整好了心态。
熟悉的标志性笑容浮现，继续进行采访。
“叶凡，众所周知，你和宁希解决了帝都的雾霾天气，展现出了惊世的科研天赋，既然围棋对你来说只是兴趣爱好，那么你在科研上有没有什么目标呢？”
面对这个问题，叶凡低头沉思。
见状，毛锋程也没敢打扰，耐心地等待着。
差不多过了十几秒，叶凡重新抬起头，坚定地摇了摇头，“没有。”
毛锋程脚下一个踉跄，表情极其精彩，“叶凡，两个字回答需要考虑那么久吗？”
叶凡诧异地一挑眉，“毛记者应该是误会了，我刚才只是在想晚上要吃什么。”
毛锋程：“……”
emmm！
宁希和墨霏霏早已默默地背过身去，两人不时颤动的肩膀可以看出此时她们的心情。
直播间中，弹幕横飞。
“这个回答，真六啊！”
“心疼记者一分钟。”
“哈哈哈，笑不活了。”
“千篇一律的皮囊也就算了，非得配上万里挑一的灵魂，能不能给我们这群普通人留条活路？”
…
吃瘪以后，毛锋程迅速调整好了心情，笑着开口：“叶凡，那你能不能当着网友们的面，暂时确定一个在科研领域的小目标？”
“这个当然可以。”
叶凡爽快地点头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