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主动花点钱摆平他。
陆景想明白了,便开了张一千万的支票,叫来陈橙,让他送去医院给陆兴与。
陈橙立马去办了。
可没过多久,陈橙又打电话通知陆景,为难地说:“陆先生不愿意收支票,他说他只是想亲自见你一面。”
陆景倒是想不见,但一个大活人长了腿,他说不见,估计对方也会跑去杨桃见他。
他索性直接去医院,他要把这张买断他们父子情的支票,当面交给他。
只希望能尽快解决这件事。
……
到了医院,陆景找到陆兴与的病房,推门进去。
陆兴与坐在床上,听见动静抬头看了一眼。
他先是愣了愣,又试探着开口问:“阿景?”
陆景没应声。
父子俩已经十年没见了。
陆兴与只记得,陆景离开他的时候,还是个很稚嫩的小子,又叛逆。
可现在,他已经长大成人了,他气质卓然,眉眼皆是稳重和疏离。陆景也淡淡扫了一眼陆兴与。
他沧桑了许多,鬓角的头发也花白了,看起来吃了很多苦。
他懒得与陆兴与多废唇舌,坐到病床边的椅子上,直接问:“你回来想做什么?”
陆兴与听出他语气中的疏离,他心里不禁一凉。
静默许久,他才笑容尴尬地开口:“阿景,我们到底是父子。”
陆景露出凉薄的笑,用无所谓地语气说起过往:“十年前,你趾高气昂地要与我断绝父子关系。”
“你还骂我嫌贫爱富,说我离开你这个父亲,回到爷爷身边,就是嫌弃你没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