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清行暂时退开两步。
而灰原初则在原地蹲了下来,耐心地听着。
……
两名玉留魂所说的话,其实就是那几句,反复重复。
十分钟后,连清行也熟悉了。
她们之间的对话其实也并无关联,都是在各自的场景下说着自己的话。
温柔女子始终跪在蒲团上,似乎是在对对面的人说这话,只有四句。
【是佛祖。】
【我疯狂地恋着他,想为他生下一个孩子。】
【但我知道不可能。因为我……根本不在他的眼里。】
【……但最终,你还是出现了。所以我知道,你,是佛祖赐给我的。】
而飒爽女子,则在锻炼的间隙,与旁边的人如同聊天一般地也说道,同样也是四句。
【没有吧?人的出生又无法预测,无法选择,哪来什么意义。】
【不,我不是说人生没有意义。但是人生的意义,当然是今后才慢慢找到的。一个人刚生下来,哪有什么意义?】
【……‘他的孩子’?】
【……哈哈哈,又不是继承王位……】
灰原初站起身来,朝清行点头道:“可以了。”
早已戴上前天冠的春海,从跪坐的姿势站起,持着神乐铃,在播放的音乐中,摆出了神乐舞的第一个姿势。
而旁边的清行,也庄严开始了祓词的咏唱:“远祖神惠,丰国主尊,祓除清净……”
——祓除,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