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性子可比陛下执拗的多了,他拗不过你的。”
李若霜这话不说还好,一说赵辰脸都黑了。
什么叫皇帝拗不过自己?
自己什么时候执拗了?
“瞎说。”赵辰吐出两个字。
“好了,去看看你女儿去,别在这里想些有的没的。”
“我去看看中午做些什么吃。”李若霜起身,笑着拍拍赵辰的肩膀。
望着李若霜离去的背影,赵辰的心情好了不少。
虽然李若霜是在损他,但也确实如她所说,老李头想尥蹶子,自己为何一定要听他的?
……
翌日清晨,秦府已是挂满缟素。
秦琼的棺椁停放在正堂,秦怀玉跪在灵堂一旁,为秦琼烧着黄纸。
赵辰早早的就过来此处,腰间系着一条白布。
孝子系麻绳,亲人缠白布。
秦怀玉当时是不同于赵辰如此做的,虽然自己与赵辰关系极好,但赵辰如今的身份与往日不同。
作为皇子,将来还极有可能成为大唐太子,腰缠白布,有失他的身份。
但秦怀玉显然说服不了赵辰,反而是被赵辰说服。
“房相前来吊祭。”秦府来的第一个吊祭的人是房玄龄。
房遗直与房遗爱兄弟二人抬着房玄龄进来。
房玄龄坐在椅子上,面对着秦琼的棺椁,深深的拱手,上完香回头看向秦怀玉,道:“秦将军身虽去,魂犹在,贤侄节哀。”
“多谢房相。”秦怀玉跪在地上,与房玄龄拜道。